发布日期:2025-04-12 09:04 点击次数:143 |
文/未央
2018年某个深夜,北京郊区的独居公寓里,张碧晨对着手机里刚出生的女儿照片轻声哼唱。
彼时的她尚未公开与华晨宇的恋情,独自承受着怀孕、生产带来的身心压力。这段隐秘的情感经历,像极了她为《哪吒之魔童降世》录制的片尾曲——当世人用偏见给哪吒贴上“魔丸”标签时,这位歌手也在舆论漩涡中经历着身份的重塑。
“我命由我不由天。”这句哪吒的呐喊,恰似她面对争议时的写照。
在女儿出生的那个秋天,她将录音室的麦克风握得更紧,仿佛要将所有情绪都倾注到《哪吒》的旋律中。
那些深夜的独居时光,让她对“孤独”有了更复杂的理解:孤独不再是无人陪伴的寂寞,而是孕育新生的容器,是蜕变的必经之路。
1、
张碧晨的音乐世界是多元的。在《歌手》舞台上,她用《红玫瑰》展现细腻的情感表达,用《胡桃夹子》玩转电子音乐,用《哪吒》释放摇滚能量。
这种多元性,源于她独居生活中不断突破自我的探索。没有团队干预,没有商业考量,她可以自由地尝试各种音乐风格,在卧室里录下即兴哼唱,在钢琴前写下生活感悟。
2021年,当《新神榜:哪吒重生》的片方找到她时,她刚结束与华晨宇的纠葛,独自带着女儿生活。
制作人希望主题曲能体现“觉醒”的主题,张碧晨却在试唱时反复强调:“不要光,要火。”
她为《光》设计了充满撕裂感的真假声转换,仿佛在演绎自己从舆论火焰中淬炼重生的过程。
副歌中“烧掉这肉身,让魂魄自由”的歌词,与她当时在社交媒体上宣布独自抚养孩子的声明形成呼应——用最炽热的方式撕开枷锁,获得新生。
“哪吒是烧不死的,我也是。”
录制间隙,她望着窗外霓虹闪烁的东海市模型喃喃自语。
独居生活教会她如何与孤独共处,而母亲的身份则赋予她新的生命力。这种复杂的生命体验,让她的歌声既有毁灭般的爆发力,又暗含温柔的救赎。
2、
在韩国做练习生的三年,是张碧晨独居生活的起点。
每天12小时的练习结束后,她会独自坐在狭小的出租屋里,对着录音机反复打磨自己的唱功。
清晨六点,当同期的练习生还在沉睡时,她已对着镜子练习呼吸控制,把《月光爱人》的旋律分解成三十七个音节反复打磨;深夜两点,其他练习生聚会归来,她蜷缩在窗边用韩语写日记,把无法对家人诉说的思乡之情化作音符。
这种孤独的坚持,让她在《中国新歌声》的舞台上,用一首《她说》惊艳四座。
夺冠后,她选择搬离公司宿舍,在远离市区的公寓里开始了真正的独居生活。
没有助理、没有保姆,她亲自下厨、打扫卫生,甚至学会了修理家电。这种自我对话的生活状态,让她的音乐中多了几分坚韧与从容。
2018年那个改变命运的夏天,她独自在洛杉矶的月子中心度过。
窗外是好莱坞的璀璨星光,窗内是刚出生的女儿和循环播放的《哪吒》伴奏。
当华晨宇的短信在手机屏幕上闪烁时,她正用婴儿车上的玩具钢琴练习主题曲的高音部分。
这段隐秘的独居时光,最终在《哪吒之魔童降世》的片尾曲中化作惊鸿一瞥:
录音时,她特意在副歌部分加入了一段气声处理,仿佛是在模拟新生儿的啼哭,又像是对命运不公的轻声质问。
3、
2023年春天,某音乐节后台。张碧晨抱着熟睡的女儿,看着手机里华晨宇发来的育儿建议,嘴角泛起苦笑。
这段曾被全网热议的感情经历,如今化作她音乐中独特的叙事张力。
就像哪吒在山河社稷图中与自我对话,她在《光》的旋律里完成了对“母亲”与“歌手”双重身份的融合。
当主歌部分渐强的电子音效响起,观众看到的不仅是银幕上的哪吒重生,更是一个女性在现实中的涅槃。
“她唱歌时眼里的光,像极了哪吒冲破结界那一刻的火焰。”
一位乐评人这样写道。这种极具穿透力的舞台表现,源自她十年独居生活积累的孤独与勇气,也来自单亲妈妈身份赋予的韧性。
在音乐市场日益商业化的今天,张碧晨始终保持着对艺术的执着。
她的歌曲既有《凉凉》这样的爆款影视金曲,也有《下一秒》这样的实验性电子音乐。
4、
某次宣传《哪吒》主题曲的采访中,记者问及她的感情生活。
她沉默片刻,指向窗外车水马龙的北京夜景:“你看这些霓虹灯,每一盏都有自己的颜色,但聚在一起就成了城市的光。”
如今,每当《哪吒》的旋律在影院响起,观众总能想起那个在舆论风暴中独自前行的歌手。
她的独居生活、她的情感经历、她的母亲身份,都在歌声中化作冲破命运桎梏的力量。
这或许就是为什么,两部《哪吒》电影都选择她作为主题曲演唱者——因为她的生命轨迹,本就是现代版“哪吒重生”的绝佳注脚。
如今,当她在录音室里对着女儿哼唱新歌时,窗外的北京正在经历又一轮霓虹更迭。
但她的歌声始终像哪吒的混天绫一样,在时代的浪潮中划出属于自己的轨迹——那是独居者用孤独淬炼出的光芒,是音乐人用坚持写就的史诗,更是一个女性在当代社会里的觉醒宣言。